谢伯子画廊 官方网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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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置顶] 谢建新近体诗七绝(二)二十三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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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 步韵米祯祥君 谢建新

 步韵米祯祥君  谢建新

如意苍苍如意诗,
巢南越鸟栖一枝。
东山日暮停云处,
正是悠悠拥鼻时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
原诗:赠谢建新  米祯祥
如意兄台如意诗,
贵能疲暮出新枝。
宗归谢氏乌衣巷,
惜不封郎解褐时!
 
这组唱和诗,一赠一答,字里行间藏着知己间的理解与人生选择的映照。米祯祥的原诗带着欣赏与些许惋惜,谢建新的步韵则以淡然回应,将个人心境与家族文脉轻轻勾连,自有一份通透。
 
先看米祯祥《赠谢建新》:
首句“如意兄台如意诗”,起笔便双赞——“如意兄台”称人,“如意诗”赞文,“如意”二字既见谢建新其人其诗的顺遂意态,也藏着对其才情的认可,直截了当,满是亲近。
次句“贵能疲暮出新枝”,是对其创作生命力的赞叹。“疲暮”点出年岁(或人生阶段的成熟),却以“出新枝”转折,赞他虽至暮年(或历经岁月),仍能在创作上焕发生机,如老树抽新,难能可贵,暗含对其笔耕不辍的敬意。
第三句“宗归谢氏乌衣巷”,巧妙勾连其家族渊源。“乌衣巷”是东晋谢氏望族的象征(谢安等名贤曾居于此),此处以“宗归”点出谢建新的家族文脉——注中可知其家族三代皆有诗词传世,这句既赞其家族文化底蕴深厚,也暗示他的才情源于血脉中的诗基因。
末句“惜不封郎解褐时”,以“惜”字带出一点怅惘。“解褐”指脱去布衣(平民服饰)入仕为官,“封郎”是仕途成就的代称。此句并非否定其选择,而是站在世俗视角的一点惋惜:这般才学,若能在仕途上施展,或许另有一番天地?藏着对其未入仕的浅浅遗憾,却也因“惜”字更显真诚。
 
再看谢建新《步韵米祯祥君》,句句呼应原诗,却以己意化解,自道心迹:
首句“如意苍苍如意诗”,承原诗“如意诗”,却添“苍苍”二字——“苍苍”是岁月的底色,是历经风霜后的沉静。他的“如意诗”,并非未经世事的轻浅顺遂,而是在“苍苍”岁月中沉淀出的从容,既回应了对方的赞美,也悄悄注入了自己的生命厚度。
次句“巢南越鸟栖一枝”,以典回应原诗“出新枝”。“越鸟南栖”典出《古诗十九首》“越鸟巢南枝”,喻人恋故土、安本份。他不说“出新枝”的进取,而说“栖一枝”的自足——如南方的鸟,只需一枝便可安巢,暗指自己不慕繁华,甘愿在熟悉的故土(或文学的方寸天地)中安身,与原诗“出新枝”的外向生长形成对照,显露出对现状的满足。
第三句“东山日暮停云处”,续接家族文脉,回应原诗“宗归谢氏”。“东山”是谢氏典故(谢安曾隐居东山),既暗合家族渊源,也喻自己如先祖般偏向隐逸;“日暮”呼应原诗“疲暮”,点出年岁;“停云”化用陶潜“停云,思亲友也”,既指此刻对赠诗者的感念,也营造出一种静穆安闲的氛围——在日暮时分的“停云处”,不疾不徐,自适自在。
末句“正是悠悠拥鼻时”,以姿态作结,回应原诗“惜不封郎”。“拥鼻”是古人吟咏的雅态(据传东晋谢安有“拥鼻吟”的习惯),既暗合“谢氏”身份,又状写此刻的状态:悠悠然吟咏诗词,不问仕途。这一句轻轻拂去原诗的“惜”,言外之意是:不必惋惜未入仕,这般在笔墨间自得的“拥鼻”时光,正是我所求的圆满。
 
两诗对照,米祯祥见其才而惜其未展于仕途,谢建新则以“栖一枝”“拥鼻吟”明志——对他而言,家族三代“不废词”的文脉传承,远比“封郎解褐”更重要。原诗的“惜”与步韵的“悠”,实则是知己间的相互理解:你懂我的才情,我亦明你的惋惜,只是人生取舍不同,最终都落在对“诗”的坚守上。这组唱和,没有激烈的辩驳,只有温和的映照,如两盏灯在夜色里相望,各自明亮,却又彼此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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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 咏谢伯子金碧山水 谢建新

 谁持彩笔写江山?

飞翠流金云水闲。

留取丹青悬日月,

试看天地又新颜。

这首诗气势昂扬,以雄健的笔力勾勒出对江山的礼赞与对创造力量的豪情,字里行间洋溢着对新生与永恒的向往。

 首句“谁持彩笔写江山?”以设问开篇,劈空而来,极具张力。“彩笔”并非仅指绘画的笔,更象征着塑造山河、擘画天地的创造力——或许是艺术家的妙笔,或许是开拓者的双手,又或是时代浪潮中推动变革的力量。这一问,既引发对“创造者”的遐思,也暗寓对“书写江山”这一行为的崇敬,为全诗奠定豪迈基调。

 次句“飞翠流金云水闲”,紧承“写江山”,铺展笔下江山的盛景。“飞翠”状青山如黛,绿意似要飞扬;“流金”绘光影闪烁,或为朝阳沐野,或为麦浪翻波,色彩绚烂而流动。“云水闲”则以“闲”字平衡前两词的动感,云舒水缓,动静相济,既见江山的磅礴气象,又含自然的从容意态。寥寥七字,将色彩、动感、气韵熔于一炉,尽显江山之美。

 第三句“留取丹青悬日月”,由“写江山”转入“留功绩”。“丹青”承“彩笔”而来,既指画作,更喻不朽的事业与精神。“悬日月”以日月为参照,言其价值能与天地同辉,超越时空。这一句跳出对眼前景色的描摹,升华至对“永恒”的追求——不仅要描绘江山,更要留下足以传世的创造,让这份美好与力量如日月般光照千古。

 末句“試看天地又新颜”,以展望作结,振聋发聩。“试看”二字带着笃定的自信,“天地新颜”则呼应开篇的“写江山”,点明“彩笔”之力不仅在于描摹,更在于改造:经过“书写”与创造,山河焕新,天地改貌。这既是对“新颜”的欣喜,更暗含对创造伟力的礼赞——正是那支“彩笔”,让静态的江山生出动态的变革,让此刻的美好通向更壮阔的未来。

 全诗以“问(谁写江山)—绘(江山之美)—志(留名千古)—望(天地新颜)”为脉络,从具象到抽象,从赞美到展望,层层递进。“彩笔”“丹青”是线索,串联起对创造力的歌颂;“飞翠流金”“云水闲”是底色,晕染出江山的生机;“悬日月”“又新颜”是升华,托出超越时空的豪情。读来如观画卷舒展,又如闻号角催征,既有对自然之美的沉醉,更有对创造与新生的昂扬信念。

 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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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絕 友持先君謝伯子九华山图见赏感赋 谢建新

 

谢伯子画于1987年  毛昉女士藏

七绝 友持先君谢伯子九华山图见赏感赋 谢建新

一卷丹青天上图,

危峰古寺世间殊。

九华秋色暝濛处,

可计归途记得无?

谢建新的这首《七绝·九华秋色》,是观览先父谢伯子所绘《九华胜景图》后的感怀之作,字里行间既有对画作的赞叹,更藏着对亲人的追思与对时光的怅惘,需结合“先君画作”这一背景细品。
 
首句“一卷丹青天上图”,以“天上图”喻画作,开篇便赞其精妙绝伦。“丹青”代指绘画,而“天上”二字,既写九华山胜景本就如仙境(九华山为佛教名山,自带超凡气质),更夸谢伯子笔力非凡——将实景绘得仿佛非人间所有,起笔便立起画作的超凡气象。
 
次句“危峰古寺世间殊”,承接首句,具体写画中景致。“危峰”是九华山高耸险峻的山峰,“古寺”是山中承载禅意的古刹,二者皆是九华标志性意象。“世间殊”三字,既言实景的独特(九华之景本就奇绝),亦赞画作对“殊”的精准捕捉——寥寥笔墨便将山水与人文交融的独特韵味定格,让观者一眼识得这是独属九华的风貌。
 
第三句“九华秋色暝濛处”,转入意境的铺陈。“秋色”点题,“暝濛”(朦胧昏暗)则赋予秋景一层朦胧感:或许是山间暮霭,或许是秋雾弥漫,让绚烂的秋色添了几分含蓄与悠远。这“暝濛”不仅是景的状态,更暗合了“观画思人”的心境——记忆如雾,既清晰又模糊。
 
末句“可计归途记得无?”是全诗的情感收束,由景及情,由画及人。“归途”可解为两层:一是画中可能隐含的游人归途(九华作为游览胜地,游人归途是自然联想);二是更深层的,指向“先君”——父亲是否还记得归来的路?或是作者望着父亲的画,恍惚间想问:那些与父亲相关的过往,那“归途”般的记忆,我是否还能清晰记得?
 
此诗以画为媒,前两句赞画之“奇”,后两句借景抒“情”,将对画作的欣赏与对先人的思念融为一体,“暝濛”的秋意与“归途”的怅惘相呼应,余味悠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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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谢伯子画廊》成立于2000年3月18日,迄今为止已二十五年.先后已出版谢伯子画廊丛书26种.《谢伯子画廊》专门介绍谢伯子及亲师友诗书画艺术作品。谢伯子其亲为世所重,有父亲谢玉岑,叔父谢稚柳,三姑谢月眉,外祖父钱名山,大舅钱小山,其师有张大千,郑午昌。江南钱谢为近代诗书画艺术世家,故其亲友雅好诗书画不胜枚举,大多有声于艺林。 《谢伯子画廊》立足于艺术,立足于社会,致力于弘扬先贤人文精神,汇展先辈丹青妙迹,结念前尘,冀望未来。